《嘿,是我》:三重障碍下的死亡来临

时间:2017-12-14 | 编辑: Joseph | 来源:爱特豆

摘要:《嘿,是我》看起来像是带有“存在主义”色彩的荒诞作品,但荒诞、焦虑、孤独并不是重点,只是一种浮在探索“何为存在”的装饰。


爱特豆讯 《嘿,是我》看起来像是带有“存在主义”色彩的荒诞作品,但荒诞、焦虑、孤独并不是重点,只是一种浮在探索“何为存在”的装饰。

从一开始,两人的关系就完整地展开,在男人说出“找你”、“我创造了你”等台词后,传统意义上所谓的悬念毫无保留地暴露了。读到最后,能感觉到作者在暗示故事的走向,创造者与自己的创作对象相互移情,粗暴的欲望,荒谬的生存,本就是创作者产物的被创造者阴错阳差地终将死去。故事里,女人爱上雕像,男人爱上女人,他者与自我的紧张关系,是生命与死亡的第一重障碍。

第二重障碍,是双方情绪、面容的似曾相识与毫无进展。剧本里,男女之间不断的追问,试图解决彼此的困境;两者在长相、感觉上的类似与模糊,构成陌生感极强的人物关系,也构成陌生-亲密-陌生的戏剧推动。两者中,男人对女人的了解,是作为创造者的全知视角,也是作为意淫者的主观视角,因此,男人对女人的全盘掌握是毫无进展的,应有的情绪变化是抽离的,只是渐渐走向主观意淫。相对的,女人看似主动掌握男人最后的服饰与情感,实际上一直是毫无进展般的被动,静物似喜剧段子加重了人物的平面感。于是,阅读中,女人始终是在男人的玩弄中获得意义,死亡也便顺其自然。

第三重障碍,是界限与多重时空。人物在时空中的叠加与通感,始终是危险的,也是迷失的,因为一切没有界限和形式。。女人在内心拥有自己的时空爱情,男人亦是。两者渐渐亲密,使得故事内外的多重时空差距被迫缩小,也挤压、消融着创作者与被创造者的界限。当男人开枪打死女人时,界限一目了然。无所适从的惊恐感便是凸显界限、实现超越的代价。

现代性的悲剧,正是人类对象化后的客体剥夺了人类自身的生命,即齐美尔笔下的“形式”。它们规定、规范人类,但事实上,人类本应该去规定它们。深入现代性的过程,就是在主体与客体的紧张关系中,感受一切事物变得模糊、似曾相识与毫无进展,最终不去受限于某种形式,在飘渺中自感沉沦,无法醒悟,这是后现代文化最大的危险。

作者:李雨谏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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